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黑客

今年冬天，联合健康集团(UnitedHealth Group)的子公司Change Healthcare遭到网络攻击，导致美国大部分医生、药剂师、医院和治疗师停薪。黑客还限制了医疗服务提供者共享医疗记录和其他对患者护理至关重要的信息的能力。

这次网络攻击暴露了美国医疗保健支付方式中一个经常被忽视的部分，并引发了反垄断倡导者对联合健康发展到何种规模的担忧。

主持人Dan Weissmann与Stat News的记者Brittany Trang和The American Prospect的记者Maureen Tkacik谈论了他们对黑客攻击的报道，以及它对医疗保健公司反垄断执法的看法。

丹·魏斯曼(Dan Weissmann)是《一条胳膊和一条腿》的主持人和制片人。

此前，丹是《市场》和芝加哥WBEZ电视台的记者。他的作品也出现在《All Things Considered》、《Marketplace》、BBC、《99% Invisible》和调查报道中心的《Reveal》上。

学分

• 艾米丽·皮萨克雷塔制片人
• 亚当作者nda音频向导
• Ellen Weiss编辑

反式脚本:黑客

注:《一只手和一条腿》使用语音识别软件生成文本，其中可能包含错误。请使用文字记录作为工具，但在引用播客之前请检查相应的音频。

丹:大家好。

Brittany Trang是STAT News的记者，STAT News是一家医疗保健新闻机构。在上一集中，我们采访了布列塔尼的同事鲍勃·赫尔曼。和鲍勃一样，她一直在报道医疗保健业务。

对布列塔尼来说，这个故事从鲍勃向他们的团队展示一个故事开始。他……

Brittany Trang:在聊天中放了一个链接，上面写着，嘿，伙计们，我觉得我们应该写一下这个，问号，没有人回复，

这则新闻是关于一家名为Change Healthcare的公司遭受的网络攻击。

Brittany Trang:我觉得这听起来像创业公司，我觉得谁会关心健康科技创业公司

丹:但是鲍勃一直提起这件事。

Brittany Trang:最后我点了那个链接，我想，哦，不，这是件大事。这涉及到美国大部分医疗体系。

丹:是啊，这可不是开玩笑。Change Healthcare就是所谓的数据交换中心。这是一个大问题。这是医疗保健财务管道的重要组成部分。有人入侵并劫持了他们的电脑系统，然后说，除非我们得到2200万美元，否则我们不会归还。于是Change下线了，这个国家的大部分药剂师、医生、治疗师和医院都停发了工资。Change Healthcare的下线时间长达数周。在我们录制这段视频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七周，大部分网站仍处于离线状态。还有一件事:Change Healthcare并不是一家初创公司。已经有20年的历史了。在2022年底，Change被另一家公司收购——这家公司开始成为这部剧中真正的常客:联合健康集团。

你可能还记得:他们是美国最大的保险公司，而且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涉足了医疗保健的几乎所有其他领域。例如，他们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医生雇主，而且是遥遥领先的。他们有自己的银行，除了其他业务外，还向医生提供发薪日贷款。他们有大量的公司提供后端服务。在上一期节目中，我们听说了NaviHealth，以及在美联航的所有权下，保险公司如何使用NaviHealth的算法来切断养老院对人们的护理。[男孩，是的，这是个有趣的故事…]正如我们所了解的那样:当一家像这样的公司变得如此之大时，他们的问题——比如这次网络攻击——会成为每个人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每个人的问题似乎都为曼联创造了机会。我们将分解这可能是如何工作的，但显然这似乎不是我们很多人想要的工作方式。最后我们会讨论我们能做些什么。不是“我们”，而是一群人试图对付这么大的对手。祝你好运。但“我们”是指美国宪法中的“我们人民”。我们可能已经在调查这个案子了。

这是一个关于为什么医疗费用如此之高，以及我们可以做些什么的节目。我是丹·魏斯曼。我是个记者，我喜欢挑战。所以我们在这个节目中的工作就是把美国生活中最令人愤怒，最可怕，最令人沮丧的部分之一，带给你一个娱乐，赋权和有用的节目。

我们将尝试回答一个你认为很简单的问题:Change Healthcare做什么?

这是STAT新闻的Brittany Trang。

布列塔尼·庄:有点像Visa或万事达卡之类的信用卡。比如，当你去杂货店用信用卡付款时，你不会直接把钱放进杂货店的口袋里。这里有一个中间人，改变就是这个中间人，但对很多不同的事情。

丹:比如保险索赔。布列塔尼说，医院和医生办公室通常不会直接向保险公司提出索赔。他们把索赔寄给Change这样的中间人。然后Change会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比如:我要发送一堆邮件——我把它们都放在一个邮箱里，邮局会想办法把它们送到哪里。当然，除了这里没有纸，没有信封，没有物理包装:所有这些声明基本上都是数据。这就是为什么像Change这样的公司被称为数据交换中心。而且，即使给定的提供商使用其他的清算所——当然还有其他的——也可能涉及到变化。因为像Aetna这样的保险公司也使用Change作为向供应商收取索赔的地方。在这方面，改变有点像一个邮政信箱。但索赔只是Change处理的数据类型之一。例如……

Brittany Trang:当你去药房柜台或者在医生办公室登记时，他们会拿走你的保险信息，然后算出你要为这次就诊支付多少钱。这两个过程都搞砸了。

丹:对，还有更多!事先授权——比如当你的医生提前检查，以确保你的保险公司可以支付任何费用。这些都是通过像Change这样的公司来实现的。所以，如果改变是离线的，他们会给你做核磁共振，还是你的手术——只是希望当改变回来时，它不会被拒绝?一旦申请获得批准，支付数据也要经过Change。所以很多的支付都停止了。Brittany Trang报道。

Brittany Trang:它的规模之大令人瞠目。这在某种程度上使大多数医疗保健崩溃。

总的来说，这些数字是疯狂的:据报道，Change每年处理1.5万亿美元的索赔。也许是医疗保健领域三分之一的事情。根据美国医院协会的数据，94%的医院表示他们受到了影响。有些人比其他人多。并不是所有的提供者都使用Change作为他们的主要信息交换中心。但很多人都是这样。对他们来说，一切都停止了。

Brittany Trang:我和一个供应商谈过，她说，哦，我可以，我可以说话。今天和明天打烊前我都在这里。我说，在我们春假关门之前。她说，不，我们的银行账户里还剩3又13美分。布列塔尼说，这家供应商在最后一刻得到了缓刑——从美联航获得了一笔紧急贷款。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两到三轮这样的贷款，加上医疗保险的一些预付款。但随着停电的持续——它始于2月份，我们在7周后才开始记录——很难知道这些是否足够。三月底，我和艾米丽·本森谈了谈。她在明尼阿波利斯郊区经营一家治疗诊所。八个临床医生，主要治疗儿童。她说，这家诊所一个月的业务量可能达到7万到8万美元。但到了2月，艾米丽·本森:基本上我们的一切都变暗了。

联合航空公司在2月21日公开承认了对Change的黑客攻击。但艾米丽·本森(Emily Benson)说，直到近一周后她才得到通知。

艾米丽·本森:很多警钟响起，那是月底。所以很多付款到期了

丹:她的房租。她的同事和她自己的薪水。

艾米丽·本森:我的意思是，我当时很恐慌。你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丹:她说她通常每周得到两笔保险金，所有的钱都通过零钱支付。但不仅仅是保险赔付。Change还提供了文件，说明保险公司将为任何给定的索赔支付多少钱。

艾米丽·本森:这是一份重要的文件，因为它告诉了我这个家庭欠我们什么。然后受益人也会得到这些信息。所以他们对我们的收费并不感到惊讶。所以现在每周我们都在积累这些家庭欠我们的钱。

丹:到我们谈话的时候，艾米丽·本森已经从联合航空公司拿到了两笔贷款。每笔大约4万美元:两笔贷款加起来，大概相当于她一个月的账单。

艾米丽·本森:第一个被消灭了。很快，因为现在已经是第五周了，我正在做从联合公司拿到的第二部分。但是，你知道，现在也没了一半了。所以我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我们还差得远呢。还没有得到索赔处理等等。我有点慌是啊。

艾米丽·本森:看起来期限是在45天内。你必须偿还那笔临时贷款。如果没有索赔，我要怎么做呢?

丹:上帝。

艾米丽·本森:我还是很恐慌。

丹:我打赌。我的天啊。在这种情况下，你非常，非常冷静。

艾米丽·本森:嗯，你知道，我自己也接受过很多治疗。这就是你成为治疗师的方法。所以恐慌对任何人都没有帮助。

丹:我想，我会慎重考虑的。

所以，为了偿还这些贷款——这些贷款应该在45天内偿还——艾米丽·本森将不得不再次开始还款。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她已经在没有索赔和领薪系统的情况下生活了五个星期。即使这些系统重新运转起来，她也不会马上看到所有的钱。

艾米丽·本森:想象一下积压和堵塞。五周的保险理赔额我是说，我们面临的是严重的交通堵塞。

丹:我的天啊。如果每个人都在接下来的五周内加倍工作，那就是10周。但是人们不可能真的加倍工作。

艾米丽·本森:当你大声说出来的时候，

阿丹:对不起。

艾米丽·本森:我感觉不踏实，

我很抱歉。

艾米丽·本森:但是，但是，但这可能是现实的。

丹:全国各地的其他新闻媒体都在和艾米丽·本森这样的医疗服务提供者交谈。我们是在四月中旬录制的。美联航还没有回应我们关于这个故事的问题，但他们的网站上说:“我们决心纠正这个错误。”它表示，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向供应商提供了47亿美元的紧急贷款。它还表示，对于Change Healthcare的绝大多数服务来说，恢复日期“仍在等待中”。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对我们的医生、治疗师和当地医院意味着什么。看，这个故事中有一些因素超越了医疗保健。我们中有多少人有个人健康信息——也许是财务信息——被谁知道谁在这里掌握?是的，曼联受到了一些关注。他们从美国众议员杰米·拉斯金那里得到了一系列尖锐的问题。他们的首席执行官应该在四月底的参议院听证会上作证。但我们马上就会看到，这场灾难——曼联的灾难——可能会给曼联带来一线希望:一个继续成长的机会。这个机会的出现，正是因为他们的规模太大了，在医疗工业综合体的许多领域都有这么多的业务。这听起来不太好。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当个别公司变得如此庞大时，对很多人来说，潜在的负面影响。这就提出了我们能做些什么的问题。答案是: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要多。这些马上就来。

这一集的胳膊和腿是与KFF健康新闻合作制作的。那是一家报道美国医疗保健的非营利性新闻编辑室。他们的记者工作出色，我们很荣幸能与他们合作。所以，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像美联航这样的大公司，他们的问题变成了每个人的问题。至少在我目前看到的一个例子中，每个人的问题都可以成为曼联的机会。这就是发生在俄勒冈州的事情，而一位来自华盛顿特区的记者将其变成了一个全国性的故事。

莫林·特卡奇克:我叫莫林·特卡奇克，你可以叫我莫，我是《美国展望》的调查编辑，也是美国经济自由项目的高级研究员。

《展望》是一本政治上进步的新闻杂志，而经济自由项目是一个推动反垄断议程的非营利组织。莫的许多报道着眼于金融巨头如何看起来像垄断者——尤其是在医疗保健领域。所以…

Maureen Tkacik:在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里，我对联合医疗公司非常了解，

丹:比如说，看看他们是如何吞并医疗实践的。正如我们所提到的，这种贪婪使联合医院在过去几年里以巨大的优势成为全国最大的医生雇主。现在，大约十分之一的医生以雇员或“附属机构”的身份为他们工作。正如我们之前所报道的那样，像美联航、大型医院系统和私募股权集团这样的大公司，多年来一直在吞并医疗业务。而且，这种整合通常会导致我们支付更多的费用，而且往往是更差的医疗保健。Moe Tkacik一直在报道这种狼吞虎咽的行为，最近，她一直在关注俄勒冈州是如何试图减缓这种行为的。然后，在2024年1月，俄勒冈州科瓦利斯(Corvallis)的一家大型医疗集团表示，他们已经准备好让美联航吞并他们。这个组织叫做科瓦利斯诊所，有一百多名医生。但联合航空和诊所必须经过整个过程才能获得州监管机构的批准。这一过程包括:监管机构向公众征求对交易的意见。在这种情况下……

莫林·特卡西克:是的。评论铺天盖地。

丹:几周就有378个。评论压倒性地反对出售。今年2月，监管机构向美联航和科瓦利斯发送了一份长达5页的清单，列出了他们可能批准交易的条件。老谋子的一个线人把文件发给了我，他是通过公开记录申请得到的。条件是，至少10年内不降低社区的服务水平。继续接受非联合保险。还要接受大量的监控。然后，随着谈判的开始，Change Healthcare下线了。3月初，莫得到了一个消息:诊所和美联航打算绕过这个过程。她和诊所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内部人士谈过。谁告诉她的:原来诊所的所有账单都与Change有关。

莫林·特卡西克:所以我们说的是灾难性的现金短缺。他们的收入停滞不前

当老谋子的内部消息来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时，这已经持续了两周了。

莫林·特卡奇克:这个消息来源说，周四，他们都开了个会，他们不确定下周一是否还能开门。

丹:那是3月7日星期四。第二天，3月8日，科瓦利斯诊所的律师提交了一份申请，要求紧急豁免正常审查程序。一周后，他们获得了豁免。这一次，监管机构没有提出任何条件。正如莫的故事所阐述的那样，美联航的问题——“医保改革”黑客——成了每个人的问题，包括科瓦利斯。他们的问题似乎成了曼联的机会。在不同意讨厌的监管机构提出的任何条件的情况下，吞并这一业务。关于科瓦利斯诊所的故事，还有一个附言:在监管机构批准这笔交易后不久，美联航向它在尤金附近接管的另一家诊所的数千名患者发出通知，大意是说:我们已经没有医生可以给你看病了。再见，祝你好运。新闻报道称，自美联航接手以来，这家诊所已经失去了30多名医生。在敦促监管机构关闭科瓦利斯诊所的公众评论中，很多人提到了美联航旗下尤金诊所的糟糕经历。这就是Moe Tkacik和她在美国经济自由项目的同事们想要改变的事情——这已经成为一种反垄断运动。在这里，这一集可能会变得不那么像一个恐怖故事，而更像一部动作片。因为反垄断运动在过去三年中得到了一个强大的支持者:拜登政府。2017年，一位名叫莉娜·汗(Lina Khan)的女性在法律界声名鹊起，她发表了一篇论文，认为亚马逊已经成为反垄断法旨在限制的那种超级主导公司。莉娜·汗发表那篇论文时还是一名法律系学生。2021年，乔·拜登任命她领导联邦贸易委员会。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和司法部(Department of Justice)拆分了反垄断执法的工作，它们都变得超级咄咄逼人。他们已经对谷歌、亚马逊提起了重大诉讼，今年3月还对苹果提起了诉讼。并且得到了相当多的关注。在我们撰写这一集的时候，乔恩·斯图尔特在《每日秀》上采访了莉娜·汗。她是这样描述她在那次谈话中的做法的。

LK:我们真正关注的是公司的行为。他们的行为是否表明，他们可以伤害他们的客户，伤害他们的供应商，伤害他们的工人，而不受惩罚?这种“大到不用管”的做法最终会表明，一家公司拥有垄断力量，因为他们可以开始虐待你，但他们知道你被困住了。

今年早些时候，《华尔街日报》报道莉娜·汗的盟友——司法部的反垄断人员正在调查美联航。司法部和美联航都没有对该报道发表评论。意义:没人否认。到目前为止，拜登政府的一些反垄断诉讼已经成功，而另一些则没有。实际上，在2021年，司法部起诉阻止联合健康集团收购Change Healthcare。那场，他们输了。但当他们起诉阻止企鹅兰登书屋收购另一家出版巨头西蒙与舒斯特时，他们赢了。正如莉娜·汗告诉乔恩·斯图尔特的那样，她和她的同事们不仅仅是为了阻止合并而起诉。他们起诉了臭名昭著的制药公司Martin Skhreli，要求终身禁止其从事制药行业。他们赢了。他们还在寻找大公司，尤其是医疗保健公司压榨员工的其他方式。

举个例子，吸入器。它们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但仍然要花费数百美元。所以我们的工作人员仔细检查了一下，我们意识到，这些吸入器列出的一些专利是不合适的。有虚假的。所以我们针对这些专利发出了数百封警告信。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们看到一些公司列出了这些专利，四家主要制造商中有三家现在表示，在几个月内，他们将把美国人支付的费用限制在35美元。

丹:我认为我们应该开始更多地关注莉娜·汗和她的同事们在做什么，以及他们的机会有多大。我已经开始阅读资料，并与参与这场斗争的人们取得联系，他们正在密切关注这场斗争。因为这看起来像是我喜欢的那种动作片。与此同时，我将把乔恩·斯图尔特对莉娜·汗的采访链接贴出来，无论你们在哪里收听。我会在我们的时事通讯中为你提供其他一些链接-你可以在胳膊和腿show。com，斜杠，时事通讯上注册。几周后见。在那之前，照顾好你自己。

这一集是由我Dan Weissmann在Emily Pisacreta的帮助下制作的，由Ellen Weiss编辑。这次要感谢小说家、记者和活动家科里·多克托罗(Cory Doctorow)，他多年来一直在撰写有关反垄断复兴的文章，用清晰易懂的方式将复杂的技术故事分解开来。感谢芝加哥洛约拉大学法学院的斯宾塞·沃勒教授与我讨论反垄断问题。感谢俄勒冈州的约翰·桑塔博士，感谢他分享了他通过向该州提交公共记录请求获得的材料，以及他的观察。Adam Raymonda是我们的音频向导。我们的音乐是由Dave Weiner和blue dot sessions制作的。这一集的额外音乐来自流行病之声。加布里埃尔·希利是我们的执行编辑。她编辑急救箱通讯。Bea Bosco是我们的运营咨询总监。Sarah Ballama是我们的运营经理。Armand a Leg是与KFF健康新闻合作制作的。这是一个全国性的新闻编辑室，专门制作有关美国医疗保健的深度新闻，也是KFF的一个核心项目，KFF是一个独立的卫生政策研究、民意调查和新闻来源。扎克·戴尔是KFF健康新闻的高级音频制作人。他是这个节目的编辑联络员。感谢非营利新闻研究所作为我们的财政赞助者，使我们能够接受免税捐赠。你可以在INN了解更多关于INN的信息。org。最后，感谢所有在经济上支持这个节目的人——你可以随时加入我们的节目，在手臂和腿show。com，斜杠，支持——感谢收听。

《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是KFF健康新闻和公共道路制作公司联合制作的。